The Moon

*黑手黨paro

*cp 維勇為主,有副cp上線時會做提醒

*年齡操作注意 維克多與勇利相差17歲,和尤里有11歲差,文中維克多是16歲

*私設許多注意

*語言上的切換,粗體=俄文   底線=日文   無變化則是英文

*OOC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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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情其一~JJ出場~(比起這個我想讓批集出來QVQ)

猜猜JJ找的是誰~(沒人理你


09.

 

維克多終究還是無法忍受眼前的男人不斷對他說著奇妙的話語。可能是喝了後勁比較強烈的酒,亞伯理智維持沒多久就開始胡言亂語。法語本來就是個需要抑揚頓挫的語言,被一個醉漢搞得像是唱歌五音不全似的,全亂了調。何況這人理智剩沒多少時就已經撲了上來,像隻小狗似的到處聞。他煩躁的嘖了一聲,看著眼前的人因為酒勁而打算把衣服脫下來。西裝有繁瑣,眼前的人穿了三套件的定製西裝,有些煩躁的扯著衣領,領帶早就不知去哪了。衣領過不了多久就被暴力的拉開,露出來的肌膚部分帶著鮮豔的紅色。

 

「哇喔!紅色的靴子?」他忍不住用他原本的說話的方式驚呼,亞伯身上有個小小的紅色刺青,一個紅色的長筒高跟靴印在他胸口,旁邊還有優雅的草書文字。

亞伯被維克多的聲音搞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又傻笑了一會。維克多以為他終於肯消停歇了,結果亞伯突然高聲放歌。

「美味的pasta*和gelato*等著您的光臨~歡迎來到這熱情的國家~」亞伯開心的唱著歌,歌詞基本上意義不明。明明是個法國人,卻在稱讚義大利?他都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才好。亞伯也沒在意被他壓在床上的維克多怎麼想,他就開心唱著,反反覆覆吐著相同的歌詞(不過歌詞的食物會變來變去的)。

「你知道嗎?」亞伯用法語說著,他已經口齒不清了,「為了那改死的家產,我好不容易穿上了紅色的靴子…嗝…然後他們就說我是個異類!」

大概是想著對方是個俄羅斯人,估計聽不懂法語,又或者理智已經被拿去泡酒,亞伯自顧自地說著。他不斷向眼前的人影吐苦水,害得維克多忍不住質疑是不是法國人天性就喜歡無病呻吟。他不斷說著自己在家中地位不高,時不時就被人瞧不起,為了能奪回屬於他的一切,他毫不猶豫加入了一個自立團體。在那團體他享受著,並帶著一個足以打垮許多人的祕密來此處避難。他說著自己的苦境時不時就會高歌幾句讚嘆義大利的美好,讓維克多不斷累積不悅的情緒,最後不耐煩的將納亞伯推開。

 

「喔!美麗的天使!我的太陽,我的寶貝!」亞伯又在那大叫了起來。沒多久又繼續唱著。他拉著維克多的手,稀里糊塗吐著讚美之詞,在讚美義大利跟維克多之間轉換著。

真是煩躁!」他還比較喜歡勇利喝醉酒的樣子,講著不知是哪裡的方言(說實話他真的分辨不出日文的方言),不斷邀請周遭的人跟他跳舞。

結果也才麼一個上鉤,我還以為可以更多人呢!」他有些失望地喃喃自語,甩開亞伯的糾纏然後從房間一處的衣櫃找出了幾條材質不錯的毛巾。他將毛巾處理方便塞進一個成年人嘴巴的寬度,然後將他塞進亞伯喋喋不休的嘴巴裡,順道把他的雙手反剪在後,用另一條毛巾綑綁著。

該知道的也知道了,抱歉啦,亞伯先生!」維克多把亞伯拖下床,找了空間剛好可以容下兩人的空地,「我保證只會痛一下,等等暈過去就沒知覺了!」維克多這麼說著,然後就把他遺棄在房門口的鞋子拿回來。他輕巧的踩在亞伯的右小腿上,天真無邪的笑著說出令人感到寒慄的話,

獵人先生是砍斷雙腿吧?那就把雙腿弄斷吧!

*/*/*/*/*/*

勇利輕巧的在窗台間跳耀著。深色的禮服在夜間起了很好的保護色,他下意識地抓了些許長的裙擺,然後跳進房間內。鞋跟發出叩叩的聲響,不過也沒人注意到。

也不是他,怪了?是誰拿著?

 

畢竟在那附近的人多數都已經被敲暈或是被處理乾淨了。勇利在那群被處理乾淨的人轉了一圈後又重新站在窗台上,一邊思索是否有遺漏。他根據克里斯的委託在這尋找出帶著勒魯瓦家族秘密的義大利黑手黨紅靴成員。雖然事先請克里斯諾兄妹過濾,不過物品都不在他們所推測的對象內。這番檢查過後,就只有被維克多吸引過去的人還不確定。如果連那人都沒有,估計這次的任務只能以失敗宣告結束。雖然很不想這麼說,不過勝生家至今已來還沒有任務是失敗過的,要是這次失敗估計就是在最後留下污點吧?勇利再次跳到窗台,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慢慢往維克多所在的房間移動。他真希望維克多不要過慢的處理他的目標,維克多唯一的壞習慣就是會有想要玩弄目標的想法,且多數想法都會執行。他總會用著孩子的天真,去執行一些慘忍的手段。他不只看過一次維克多用著平時的笑容,對著他給予的目標做出一個孩子不應該做出來的舉動。他總覺得維克多會有這麼奇妙的習慣,和他是不是有點甚麼關係呢?

 

維克多有些心滿意足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亞伯因為腿上的劇痛老早就昏了過去。維克多安靜的坐在窗戶旁,抬頭望了今天的夜空。他一邊玩弄著亞伯扔在某處的領帶,一邊等著指定時間。亞伯的領帶是酒紅色,深色系,宛如沉澱在底處的紅酒,上頭別著一個領帶夾。他開心地哼著俄羅斯的民謠,一邊晃著自己的腳,從外頭看上去就如同美麗的仙女在凡間,靜靜的看著人間的樣子。

 

勇利正是站在外頭看到這幕的人。

他不是第一次被維克多的外觀給迷住,說穿了他是隱性顏控,對於維克多這種美型生物完全沒甚麼抵抗力(尤里其實也是,不過他的言行常常讓他又冷靜回來)。他很經常因為維克多用著那張美麗的臉撒嬌就妥協許多事情,溺愛維克多的事蹟很常被尤里拿出來說。甚至待在俄羅斯的成員,多數都知曉自家首領很寵維克多這件事,還會時不時拿出來揶揄一下。

 

這不意味著,當身為勝生家成員時,維克多可以比別人少挨點處罰。他反而是勝生家中,懲罰挨最多的人。

 

他是唯一一個,由首領教導出來的殺手。

勝生家由首領教導出來的殺手,一向是家中的核心,甚至可以被稱作最強的殺手。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熬過了最恐怖,可以被稱作地獄的訓練期。勝生家的殺手訓練在許多家族中多少都有點風聲。用著最殘忍的方式,讓人習慣奪取一個人的性命,是他們唯一的宗旨。每個勝生家的成員受到的訓練不同,接收的記訓也不一樣,在他們這以暗殺為本業的家族裡,實力即是一切。而首領,就是能鎮壓這些不畏懼奪取性命之人的人,對於勝生家來說,首領的實力是無庸置疑的。而相對來說,他的教導,也是最為恐怖的一個。

 

現在的勝生家首領,除了維克多,底下完全沒有任何一個學生。因為他的教育方式沒人能可以承受。當初希望可以為這個家出力的孩子,幾乎所有人都因為這位首領過於嚴厲的指導而離開了。

 

這也是勇利認為,維克多的奇妙行為和自己的教育很有關係的原因。

 

勇利有些頭疼望著在窗邊晃著腳的維克多,因為比預定的時間還要早了大約10分鐘,維克多就產生出在窗邊看風景這種無聊打發時間的想法。明明和他說過多少次要速戰速決,就算時間有餘也不可以放鬆下來。不過這點維克多從來都不會聽他的話,就跟尤里總是固執地待在武器倉庫裏頭睡覺一樣,怎麼樣也不想改回來。他後來就放棄這群固執己見的人們,等到哪天吃過苦頭大概就會消把那奇妙的習慣稍微改了吧?

 

擇期不如撞期,勇利心想不如直接親自教育這固執的孩子或許還有效。不過他無法就這麼現身在維克多面前,知道他能走路的人除了負責復建的醫生跟西郡夫妻兩人以外可是沒有別人了。

 

「喔喔!這不是女王eros?」勇利身後這時想起一道不熟識的聲音,他有點困惑往後看了一眼,有一個黑髮男子站在他後方。他頭頂有副墨鏡,雙手在勇利望向他時舉了起來,食指跟中指比出了英文字母J,那招牌動作讓勇利瞬間就確認他的身分。

「不愧是我JJ,運氣一向都很好!看樣子還很有精神嘛!」

「真是罕見,甚麼風把你吹過來?讓·雅克·勒魯瓦先生!您不是一向都在楓林大道附近喝紅茶嗎?」勇利有點無奈地回應這位實力不差但總是喜歡說自己的實績的勒魯瓦家族的繼承者,通稱JJ的讓·雅克·勒魯瓦。他見過這人很多次,都是在工作的時候,也有合作過幾次,基本上他能認出女裝狀態的勇利。說實話他也沒多少時間可以搭理他,剛剛發呆已經花了他一大半的時間,維克多早就回到房間內了。

「我才是在意呢!甚麼風讓女王親自出巡了?大家都知道女王不常活動,活動以後總會掀起一陣風呢!。」

「就像你有不能說的理由,我也不想說的理由。沒事就恕我告辭了,我還在工作中。」

「等等!你有看見那些紅色義大利的人嗎?」

「你說呢?」勇利這麼回應後就往維克多所在的窗台跳去,準備處理最後一個人。他只有一點點的時間,希望維克多可以替他處理好而不是非得要他親自動手。

 

維克多看了一會月亮想著要是再玩下去會被勇利念,他又回到房間內,把亞伯塞到床跟衣櫃之間的走道,然後將燈關掉。把撿來的高跟鞋隨意扔到床附近後,將亞伯的領帶當作髮帶隨意將長髮綁好。正當把所有事情做好時,他感受到後方有人從窗戶進來。正想要確認對方身分時,他就覺得背後一涼,快速的趴下滾了一圈。因為那人背光,維克多看不清襲擊他的人是誰,維克多躲過那人的踢擊就迅速進入備戰狀態。那人像是有點意外維克多可以躲過他的偷襲,動作頓了一會,就繼續他的攻擊。那人穿著黑色的禮服,為了方便攻擊將裙襬抓在手裡,有一頭長髮,除了這些的特徵以外維克多就辨認不出更多。他無法確認對方是誰,只能做最壞的打算。雙方不打算出聲,反正是敵人,等等就要把對方殺了,知不知道都無所謂。

雖然對方雙手抓著裙襬,不過光是接連的踢擊就差點讓維克多招架不住。靠著勇利給予的基本格鬥知識,以及後來的自我鍛鍊,維克多可以自豪的表示許多人的身手是不及他的。他當然知道他的技術還有待加強,只是沒料到會這麼快就遇到一位強手。才恍神一秒,對方就一個左側踢,維克多是驚險的躲開,再晚一秒他的腹部就會遭受重擊。他也連忙反擊,不過對方早就料到,很悠哉的閃開後再次追擊。維克多也回復最初的專注力,閃躲到床上後,靠著床墊的柔軟閃過下次的追擊。期間他踩了倒在地上的亞伯好幾次,他們也轉換位置好幾次,不過維克多還是沒看到對方的臉。每次要看到時攻擊就會過來,他根本無法分神確認對方的身分。為了保命,對方是誰等到贏了再說。人的專注力無法維持太久,加上他今天都是在進行耗體力的工作,很快就開始感到精疲力盡。正當他因疲憊而分神的瞬間,對方的一擊正好擊中他的腹部,疼痛剛傳遞到大腦時,下次又追加過來。維克多就這麼被對方暴力的踢到櫃子前,後腦因為作用力大力撞上櫃門。腹部的頭痛加上頭部的撞擊,維克多很快就暈了過去,在暈過去前,他看見對方的裙子內襯是鮮艷的紅色。

 

大概五分鐘嗎?」勇利低頭看了剛才被他踹到櫃子前的維克多,「比我想像中的好,不過這麼隨意的處理還是不合格呢!」勇利快速確認亞伯的狀態,除了雙腿骨折以外沒有多餘外傷。大概自己很常骨折所以連手法也好,除此之外勇利就沒甚麼想稱讚維克多的地方了。他掃了一圈,把亞伯身上所有東西翻了一遍後,就抱著昏過去的維克多從窗台跳出去。

 

TBC

*pasta:義大利麵食類的總稱,spaghetti是其中一種

*gelato:義大利傳統冰淇淋

某種意義上是癡/////漢的勇利,從撿到維克多就被人家的美貌耍得團團轉(聳肩

不過還是把人給踹昏了(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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