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oon

*黑手黨paro

*cp 維勇為主,有副cp上線時會做提醒

*年齡操作注意 維克多與勇利相差17歲,和尤里有11歲差,文中維克多是16歲

*私設許多注意

*語言上的切換,粗體=俄文   底線=日文   無變化則是英文

*OOC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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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趕稿中,積極努力往日更方向前進(應該不行

以及各種搞事情的前置作業準備差不多了


08


舞會開始時,維克多就在舞池中來回穿梭著。想與他共舞的人很多,不過他今日的工作不是在舞池裡頭耗一整晚,而是在舞池裡找穿紅鞋子的人。勇利給予他的指令一向簡單,提示不多,得花點時間去思索真實意涵。


“告訴穿著紅色舞鞋的人,獵人先生要來了。”


「維多利亞小姐,如果可以,是否能與我共舞一曲呢?」

剛結束一曲的維克多正想喝點甚麼就被邀請下首曲子。他有些疲憊的看著眼前站著筆挺的男士,如果可以真想果斷拒絕。但要是貿然拒絕會損對方的面子,也容易讓場面不太好看。他苦思了關於如何婉轉拒絕這份邀請,今日的臨時男伴就這麼端著一杯果汁走過來。

「真利小姐有些擔心您,要我過來替他看看。」那人這麼說著,同時把果汁交到維克多手裡。

「姊姊從哪找到這杯?」他困惑的搖了搖杯中液體,透過燈光射出來的香檳色讓他好奇了嗅了一下,「不含一絲酒精的飲品,我可是成年了!差不多讓我體會了吧?」

「他跟克里斯先生要求的,應該擔心您不適應。」那人依然畢恭畢敬的回答。面對維克多無緣無故的怒火,他也不去做處理。

「真是糟糕!」他大口喝下杯中的液體,葡萄的甜味與香味充滿整個口腔,氣泡在嘴巴內爆破,還有淡淡的酒精味。微乎其微的味道讓維克多皺了眉,他優雅轉身準備去找克里斯問清楚。要是害他犯了禁忌他得去找克里斯算帳,他是不准碰酒精類的東西,一滴也不行。他這麼大步走掉,方才邀請他跳舞的人直接甩到身後。那人也不惱火,就當作是大小姐獨有的脾氣,隨手拿杯香檳,一飲而盡。


勇利很安然地待在宴會廳的一角,畢竟他從進場時就明確表示出行動不便這點。舞會中自然就不會有人一直靠近他,除非是對跳舞不擅長或是沒興趣的人就會到他這轉個幾圈再離去。維克多則是在舞池裡待了一個小時左右才勉強從中脫身快步走過來。在那短短的一個小時裡,他已經打發十多個想要跟他談生意,還有二十幾個對維克多感到中意,不斷詢問是否有機會的人。他們出場就是焦點,妹妹在舞池裡稱后,至於姊姊,談吐總能讓人稱服。維克多穿著10公分左右的高跟鞋,又快又急的走了過來。那怕是不習慣的鞋子,維克多依然走得很穩,絲毫不受影響。旁邊的克里斯正與法國一位貴族子弟談言甚歡,正當兩人話題提到在旁邊的勇利時,維克多就一臉怒氣的站在克里斯面前。


「你那氣泡酒是怎麼回事?」他很流利的將語言切換成德語,克里斯先是挑了眉,然後有些無奈的接話。

「我只是找出了最適合真利小姐所提出的要求的飲品,請問有哪裡不滿嗎?」

「就是出了問題!他有酒精的味道!」維克多像是想到甚麼,才將語言切成英文。「我已經被醫生附屬不可以碰!因為你們的疏失讓我碰到了!」

那也才多少的酒精含量,我就不相信你一個俄羅斯人會怎麼樣,克里斯心想著。不過他還是困惑的低頭看了勇利一眼,勇利也沒甚麼表示,只是意思性的安撫妹妹的情緒。

「別擔心,維多魯什卡*。我想克里斯先生今天也沒有料到你的身體狀態不好,就原諒他吧!」

「真利姐姐!」維克多蹲下身子,將頭放在勇利的大腿上,「你曉得我的檢查再次處於不合格父親會多麼生氣!」

「如果真是這樣,我會幫你跟父親說明的。別在意了!去好好享受今天的舞會才重要。」勇利輕輕撫摸維克多的臉,將有些亂的髮絲整理好。「注意禮節,維多魯什卡的個性太過直接讓我有點擔心呢!」

「這點姊姊就不用費心了!」他有些彆扭的扭過頭,「我會注意的!」


「我還真好奇他到底是甚麼學會德語。」克里斯在維克多回到舞池後這麼對勇利說,「我還沒教過他這門語言他自己就會了?」

「也許哪裡有機會讓他學他自然就學起來了。」勇利不以為然說著,一邊指示他身後的伴侶將他推離宴會廳。「那麼,恕我失禮了。」

「請好好休息!如果有需要,請隨時告知!」克里斯微微彎了腰,目送勇利離開。他順勢看了舞池一眼,舞池內許多人正在圍觀今日舞池王后的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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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跌跌撞撞的走進一間房間。


他當然沒喝酒,除了克里斯剛才給他準備的氣泡酒以外,他原則上就再也沒碰酒精了。他只是有些體力不支,加上鞋子穿不習慣所以走路比較不穩。雖然有許多人想攙扶他,不過都被他拒絕了。他獨自一人在長長的走廊上搖搖晃晃走著,從後面看就像是喝醉酒的人。他扶著牆走了一段路,又嘗試離開支撐,慢慢走到事先打聽到的空房間。他一進房間就是把鞋子脫下扔在門口附近,把盤好的頭髮隨意拆開後,任意地倒在床上。

「好累啊!今天跟太多人跳舞了!」他把臉埋進被子裡悶悶地說著。他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可以勇利撒嬌,不過因為有任務在身所以很快就回去工作崗位上。他正感慨他有點勇利不足(這個詞是他跟西郡三姊妹學來的)時,就響起幾聲敲門聲。

維克多有點有氣無力的回覆一聲請進,完全沒過問是誰站在門外,繼續在床上滾著。他不斷變換在床上的姿勢,白嫩的雙腿在床邊晃啊晃的。對於站在門口的人來說,他只看到一雙美麗的白足在那搖啊搖,誘人極了!那人吞了吞口水率了一下氣息後才緩慢地開口,

「維多利亞小姐,抱歉冒昧打擾。有點是想跟您商談一下。」


維克多等到門口的人說了第一句話,才勉強打起精神從床上坐了起來。他一面思索站在門外的會是誰,一邊離開床鋪慢慢走向門口。

「亞伯先生?為何會到這裡?」他訝異地望著來客,那人只是有些靦腆笑了笑。

「就是有些事情想跟您商討下,不知是否方便打擾個幾分鐘?」亞伯很溫吞的說明自己的來意,眼睛直盯著維克多的樣子。因為在床上隨意滾了好幾圈,頭髮有些凌亂,美麗的小禮服也有些起皺。乾淨小巧的腳站在紅色的羊毛毯上,因為眼色對比顯得更加誘人。維克多被他直盯著有些不適,加上先前的勞累,他有些頭昏晃腦的站著,一直盯著他的亞伯察覺了異狀,連忙將他橫抱起放到床上。

「恕我失禮了,維多利亞小姐!如果您今天身體要不適,我可以擇日親自拜訪!」亞伯非常紳士遞了一杯水給維克多,順勢將手覆蓋在維克多的手掌上。「真是令人感嘆,如此美麗的維多利亞小姐竟然必須飽受病魔的折磨!真是太令人感到哀傷了!」

維克多於這無病呻吟的法國人感到一陣煩躁,可又不能表示出來。亞伯瞬間丟了方才的含蓄,他用著熱情又炙熱的目光直盯著維克多,一邊說著維克多是多麼的楚楚可憐。維克多只好一邊聽著,一邊想這要是換成尤里他會有甚麼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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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到這就可以,我接下來想要一個人休息一會。麻煩不要讓人靠近這間房間。」勇利向後方的人這麼交代後,就自行進了房間。

他非常不擅長人際交流,他在宴會廳硬是撐了好一會,終於受不了才靠著身體孱弱這點回到休息室。他慢慢推著輪椅到窗戶前,看著今日的月亮。

家鄉是個平靜的小鎮,他恍惚想起他在俄羅斯的三年時光,維克多那時只要有精力,就是吵著要他說說日本的事。也不乏他不斷說他對聖彼得堡的記憶,不過維克多給的敘述總是很短,他沒有離開他的家太久,在勝生家也無法到處走走看看(他的身分始終很敏感)。這點卻也沒減過維克多對於現狀的滿足感,他出於補償心理總會說一些。他總會在維克多央求他時,想起家鄉的大海。他閉起眼睛努力回想著,不過多數都模糊不清。母親親手做的料理,父親在看球賽的歡呼聲,還有姐姐在家中有些飄渺的呼喚聲,那一切都變得很遙遠。

「時間到了呢!不知道有沒有按照預定執行呢?」


他喃喃自語著,多望了潔白的月亮一眼,然後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踩著堅定的步伐向前走。


TBC

*維多魯什卡:維多利亞的愛稱

勇利的腿雖受傷但是只要復健就可以回復如初(好像說過?

維克多是不可以碰酒精類的(前面有說過)跟身體無關存粹監護人不給

下回要開始搞事情(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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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戀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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